巴,虽然早知道郑旌人品不怎么样,但是现在闻言,还是大为震惊。

    牛大娘挨家挨户收铲雪费,正好走到陈家院子,听见这话,当即走进来。

    “见官?见什么官?”

    原本牛大娘还想好好调解调解,没想到竟然闻到郑旌身上有一股脂粉味,而且他脖子上还有痕迹没有遮住,衣裳上也沾着口脂的颜色。

    牛大娘眉头紧皱,她分明记得他昨日去崔家时,被冷得瑟瑟发抖,脖子上都没有这个痕迹。

    陈青筠在薛家,而郑旌却一夜未归,早晨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些痕迹出来丢人现眼,显然是出去偷人了。

    牛大娘想到同在一条巷里长大的陈青筠,更是替她感到不值。

    青筠委屈多年,这狗东西竟然出去沾花惹草,将青筠的颜面放在何处!

    她叉着腰朝着郑旌狂吼:“见你爹的官!你个不要脸的,你,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郑旌闻言,顿时涨红了脸,“粗俗,粗俗!”

    “崔宜安,你就是这样管教你娘子的?简直就是个泼妇!”

    崔宜安之前还能忍,但是听见他骂自己的娘子,脸色当即冷下来,“我娘子如何,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牛大娘早已经绷不住,她指着郑旌脖子和衣裳,“姓郑的,你竟然出去厮混,你对得起青筠吗?你可别忘了,你是个上门女婿,这院子是青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