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饿着肚子入睡,身体日渐消瘦,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无助,在这陌生而又艰苦的环境里,孤独地挣扎着。
还有些女知青,家庭的负担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无情地压在她们稚嫩的肩头。家人明知乡下条件艰苦,却仍把手伸向她们,盼着闺女能寄钱回去补贴家用。每次收到家里的来信,那些女知青便愁容满面,满心无奈与悲戚。她们辛苦劳作,双手满是老茧和伤口,换来的那点工分仅仅能糊口,却还要承受着来自家庭的压力。在闷热潮湿的夏夜,冬天的时候那刺骨的冷风,她们辗转反侧,听着窗外传来的阵阵蛙鸣,思念着远方那个或许并不温暖的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只能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暗自落泪,那泪水滴落在粗糙的枕头上,洇湿了一片,就像她们破碎的梦。
有些坚持不住的就会找一个好一点,能够挣工分的就嫁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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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山带着众人到了知青点后,知青们将自己的东西从牛车上放了下来。现在快要到下工的时间,可还没有回来,根本听着里面也没什么声音。
很快,屋外面来人正是知青点负责人何寄。
“不好意思,今天地里施肥,一时走不开,回来晚了,大家见谅,我叫何寄,是知青点的负责人。大队长提前交待了,让你们先安顿好,大家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
众人连忙表示不介意,人家只是客气客气,你要是当真了,那不是缺心眼儿吗?而且人家也是有正经工作的,能赶回来接待就很好。
众人把行李搬下来放在门口,吴大山看了看江思年等人,见知青点现在没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便说道:“何知青,既然你回来了,这些知青便交给你安顿好,我先回去了。”
“好的,大山叔,辛苦了。”何寄是最早一批到红星大队的知青,这么多年足够他能够圆滑的处理和村民之间的关系。
大家纷纷和吴大山道谢。
吴大山摆了摆手,想着口袋里的奶糖,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让小孙女补一补,老婆子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也没尝过奶糖是什么滋味呢,也得让她吃点。吴大山思绪万千的驾着牛车走了。这糖是林晓燕给的,路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