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己的执念之中,继续着他近乎疯狂的举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第十二根脊椎骨被燕昭嵌入那神秘青铜门的门框时,归墟深处仿若被触动了古老的禁制,传来一阵仿若编钟奏鸣般的共鸣,那声音仿若穿越了无尽的时空,带着沧桑与神秘的气息。青铜门表面仿若被唤醒的恶魔之眼,突然睁开十万只复眼,每只眼睛都在淌出血色契文,仿若恶魔的血泪,又仿若被诅咒的封印。萧天阙站在一旁,透过机械义眼穿透层层量子屏障,所见之景让他心惊胆战。他看到,那些血色契文并非是简单地刻在门上,而是从燕昭的骨髓里抽出的记忆丝精心编织而成,仿若燕昭的灵魂与这扇门早已融为一体,他的每一段记忆、每一丝痛苦,都成为了这扇门的一部分,承载着无尽的怨念与希望。
“快停下!”萧天阙心急如焚,他迅速调动量子触须,仿若灵动的蛇一般缠住燕昭的腕骨,试图阻止他这近乎疯狂的自我献祭行为。然而,当他的触须触碰到燕昭的腕骨时,触感却如握虚空,燕昭的身体仿若已经开始超脱三维形态的束缚,进入了一种奇异的量子虚化状态。萧天阙眼睁睁地看着燕昭每拆解一块金骨,就有星砂从伤口处喷涌而出,仿若他的身体正在化为宇宙间最璀璨的星辰碎屑,又仿若他的生命精华正在一点点流逝。
当最年长的肋骨被燕昭插入青铜门的锁孔时,门缝仿若被打开了一道通往地狱的缝隙,突然渗出青铜脑脊液,那液体仿若恶魔的涎水,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液体中,漂浮着女帝的冰封残肢,断指上戴着与燕昭玉坠同源的戒指,仿若在暗示着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又仿若隐藏着一个被尘封的惊天秘密。
血色契文仿若被注入了生命的活力,突然活化,在门扉表面仿若灵动的蛇一般游走成一幅复杂至极的基因图谱。萧天阙的处理器瞬间不堪重负,陷入过载的危机,那闪烁的警示灯仿若死神的凝视。图谱显示的信息让萧天阙头皮发麻——青铜门的材质,竟与自己的机械核心同源,仿若他们从始至终都被同一种神秘力量操控,成为了这场黑暗游戏中的棋子。
当第七百二十道契文归位时,整扇青铜门仿若被恶魔附身,突然张开獠牙巨口,门内伸出仿若恶魔触手的青铜脐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萧天阙的脊椎,要将他拖入归墟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