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挣脱支配。
但与此同时，白玉京也是冷冷的看向风雪瞳的蓝黑色瞳孔。
关注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会让对方知道绝望两个字怎么写。
“你自己也杀了这么多的人。为什么你的灵魂却依然纯净，没有堕入黑暗呢？是因为善良吗？”
风雪瞳歪了歪脑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白玉京的想法。
听到这个问题，白玉京的目光有略微的为之闪烁了一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我，真的善良吗？
事到如今，他不觉得自己还有资格说出善良这两个字。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他的脚下是尸山血海，他的剑上沾满了别人的鲜血。
或许，是他心底还仅存的那一份作为人的底线。让他不忍去伤害那些善良的无辜之人。
“你的善良让你救下了安娜，那你一定通过安娜的记忆知道了我的故事，但你或许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没有等白玉京回答，风雪瞳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在安娜在大火中被焚烧的时候，玩偶公主的意志降临了这里，她找到了那个试图侮辱安娜的男人，帮安娜报了仇，并且让我也成为了她的眷属。”
“然后呢？”白玉京随口回道，在风雪瞳自言自语的时候，他感觉束缚着他意志的电流减小了很多。
“我一直在为她寻找纯净的灵魂，只是，人类真的太多了，而且太过丑恶，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所以我就想，要是大家都是黑的，那么白的不就很明显了吗。”
“所以你就搞出了这一切？”
“但是很成功不是吗？我很快就找到了第一个目标，一个带着银铃的女人，她似乎总能找到那些污染最严重的那些人。但是我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所以观察了一段时间，可惜的是，在被那些她想要救的人围观着被处死的那一刻，我特意亲自去看了一眼，她还是动摇了，就跟曾经的安娜一样。”风雪瞳叹了口气，似乎对此很是惋惜，“我原本可是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的。”
谢谢你，愿神明保佑你。
不知怎么的，风雪瞳的描述让白玉京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