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了多少人上京?”

    “回世子就她自己,玉林峰夫妇只有她一个女儿。”

    楚瑾玄蹙眉,“算日子,她与咱们前后脚到达京都……”

    侍卫猛然一惊,

    “您说她一路尾随咱们!世子爷,您的意思是玉林峰与镇北军中的叛徒勾结?他的女儿来咱们定国公府是想……将罪证偷走!”

    他猛得一拍巴掌,

    “嘿嘿!她白忙一场,罪证早已呈给皇上,国公府什么都没有!咱们无所事事,整天忙乎找珏秀姑娘……”

    楚瑾玄暴喝一声,

    “下去领三十军棍!”

    侍卫挠头,不知哪儿句话说错了。

    “世子爷,属下还得去找珏秀姑娘,我受了伤,耽误找人呀。”

    “你就没好好找!”

    安福一瘸一拐滚了出来,“世子爷,小的已命安庆回府,立刻给玉姑娘画张像!”

    得意地瞪了侍卫一眼。

    玉婉在国公府住了三天,头大如鼓。

    三房天天麻烦不断,鸡犬不宁。

    胡姨娘受了重罚,命悬一线,三房嫡子楚相礼特意从学堂回来,为其求情。

    三夫人心软,找了府医为胡姨娘诊治。

    不经意发现跟着楚相礼的小厮眼圈发红,定眼一看原来是胡姨娘的娘家侄女胡春娇!

    她扮成小厮的模样日日陪楚相礼上学堂,扬言非楚相礼不嫁,就是做妾也愿意。

    三夫人气得浑身颤栗,

    “我不过是继母,管不了你的事,礼哥儿,你去问你父亲好了。”

    楚相礼如临大赦,拽着胡春娇就跑了。

    第二天,胡春娇住进了胡姨娘的院子,美其名曰照顾胡姨娘。

    三夫人赶她,她理直气壮,

    “玉婉能住国公府,我为何不能!我的姑母可是楚三爷的原配夫人胡大娘子。按理说应该玉婉住妾室的院子,我住流芳轩,我都未跟她抢,你们还要欺负我!表哥……呜呜呜,表哥!”

    嘤嘤嘤,边跑边哭,坐在楚相礼房门前哭个不停。

    楚相礼放学归来,心疼不已,死活要带着胡春娇住在学堂。

    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