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各位主子们,三老爷身体虚弱,不便前来,他说他只是邀徐大人喝酒,谁知徐大人兽性大发……既然徐大人死了,他也就不追究了。”

    定国公怒拍桌案,

    “一个从五品武官死在国公府,他不追究就算了?徐家追究!”

    王管家回道:“三老爷说徐大人倒卖军械,贩卖粮草,本就有罪,死不足惜。他可以做证人。”

    三夫人插嘴,“怎么会?往日三爷与徐老爷走得亲近,还要把二姑娘嫁过去做继室。”

    楚乐萱反驳,“胡说!明明是玉婉!”

    三夫人说:“徐老爷不同意,指名点姓要你。二姑娘,你就别说谎了,否则你为何会出现在书房。还不是去偷偷瞧徐老爷相看罢了。”

    玉婉不由对三夫人刮目相看,姨母所言头头是道,正是自己打算好的说辞。

    楚乐萱矢口狡辩,

    “不是,不是,是你与玉婉串通好的。秋露,秋露,她看见了,她看见玉婉打我。”

    老夫人脸色阴沉,

    “好了!秋露说你鬼鬼祟祟进了你父亲的书房,不久便鬼哭狼嚎大声叫嚷,衣衫不整晕倒在院内。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就此作罢。玄儿,徐家的事,你多操心些。”

    楚瑾玄拱手,

    “祖母放心,孙儿已做好善后。”

    老夫人对楚瑾玄的答复很满意,

    “把二姑娘压到庄子里去。”

    她瞧了眼定国公,“国公爷,还有吩咐吗?”

    定国公冷哼,

    “老大媳妇,听说大房最近在为玄儿张罗婚事,女子善妒是大忌。大郎不在家,你这个做母亲的可要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