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楚瑾玄也在。

    “母亲,玉婉好似受了刺激,病了。她明日去不了明礼堂学规矩。”

    大夫人刚叫来楚瑾玄,想与他商议聘礼单子的事,闻言蹙眉,

    “她收了你好处,学会装病了?她可以不去,你不行。”

    楚乐欢理直气壮,

    “母亲别看不起人。玉婉才不会因为钱财讨好我。她今日花了两千两买了顶凤冠,上面有一百零八个南珠,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你说她是不是疯了?只能成亲的时候带,她的婚事八字没一撇,她花掉所有的钱买它做什么?还要把哥哥送给她的东珠放在上面!”

    见楚瑾玄面色沉重,楚乐欢眼珠一转,

    “都怪江月瑶!非要送玉婉红玉髓项链,把玉婉吓到了。兴许,凤冠就是买来送她的,但我跟玉婉说,凤冠都得娘家自己准备,送不出去。玉婉一听病了。母亲,她一时半会好不了,让管嬷嬷准我们休息……半个月?要不玉婉着急会病得更重!都是你未来儿媳闯得祸,您不负责吗?”

    拽着大夫人手臂打秋千。

    大夫人被她磨得没法子,

    “休三日,最多了。”

    一扭头见楚瑾玄大步走出房间,

    “玄儿,你去哪儿?礼单子还没兑完,你看还缺点什么……哎,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玉婉脑子很乱,金玉楼掌柜口中的程知意,让玉婉很陌生。

    哥哥向来节俭,朱雀大街的德惠楼是京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价格不菲不说,太招眼了。

    哥哥没道理住德惠楼。

    再者,哥哥的户籍是假的,他连殿试都不想参加,他不会去国子监显摆。

    玉婉想不通!

    可哥哥也是个少年郎,乱花渐欲迷人眼。

    谁能经得住诱惑,不被京都的好景色迷得乱了心神。

    玉婉打开纸包吐下自制迷药,她想好好睡一觉。

    翠鸣和竹青守在门口,摆弄着玉婉买回来的物件,分外欣喜。

    突得一双黑靴落入眼里,二人目瞪口呆,“世子爷?世子爷,安好。”

    楚瑾玄大步往里走,二人不敢阻拦。

    竹青不知楚瑾玄与玉婉的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