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什么方便?”

    她轻轻推开楚瑾玄,

    “是早前说得与乐欢接亲的事吗?乐欢闷闷不乐。从江府回来以后,一直未曾派人给我送茶点,往日里她每天都要送得。我不想连累她。”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

    楚瑾玄突得翻了脸,“拿自己妹妹去挡灾!我虽阴险却做不出这种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玉婉自知刚才的话不妥当,“我……”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想问问楚瑾玄会娶她吗?

    楚瑾玄可不可以帮她找程知意!

    她问不出口,又……又想问……

    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不知从何而来。

    “勇毅侯以前是祖父的旧部下,如今在镇北军里仍有人脉。莲姨娘的儿子,我的庶出哥哥在镇北军里颇有威望,他一直跟在父亲身边,母亲怕军权落在他手里,想与谢宇澄联姻,帮我谋划一二。这几日旧事重提,与你的事无关,少听流言蜚语。”

    楚瑾玄心情不佳,起身要走。

    玉婉心里舍不得他,拽住他的衣袖没话找话,

    “世子爷,您不是独子吗?怎么还有哥哥?”

    楚瑾玄脸色又沉了几分,阴鸷地眸子透着狠厉。

    玉婉心沉在谷底。

    楚瑾玄的反应告诉她,她僭越了!

    她又问了不该问的话。

    楚瑾玄的家事公事,都不需要她来关心。

    只有夫妻之间才会谈事商量,才有平等交谈的权利。

    他们不是夫妻。

    奴才要学会察言观色,该问得问,不敢问得装作不知。

    楚瑾玄笑得讽刺,双手解开玉婉的腰带,拨开衣襟,冰凉的玉扳指刮在玉婉肌肤上泛起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