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夫人笑得阴森,
“程知意是在流放途中生得,出生地平阳县,平阳县到京都三个月足已。你母亲早在做才人时就与玉林峰有奸情。她是怀孕了,才破釜沉舟在宫宴上给自己和玉林峰下药!”
玉婉眨眨眼,如此荒诞之事,旁人不会干,但她娘说不准,她爹更经不住诱惑。
她爹娘说,父亲去宫中教诗文,母亲是宫中秀女,二人一见钟情,决意私奔。
但才人,位分虽低,却是皇帝的女人,跟秀女可不是一回事。
此事疑点甚多,玉婉狐疑,“宫中女子不见外男,身边的人都是太监。”
三夫人挑眉一笑,
“爱信不信。有胆子,你就把事情张扬出去,查查呀。流放途中生孩子,这件事想找到证人,很容易。衙役,产婆,虽然他们当时收了钱财答应保密,事后变卦最快的也是他们。再者,刑部仵作会蒸骨辨龄,就是蒸煮腿骨,辨别一个人的年龄。程知意户籍造假,已是罪人,砍条腿自证清白,也算有气节。”
三夫人见玉婉抿嘴不说话,模样真是像极了程惠琴,怒从胆边生,
“狡辩的话也说不出了吗?别怪我做姨母的没告诉你,当年你父亲只是醉酒扑倒你母亲而已,二人虽衣衫不整,但还算体面。你父亲因为十项新政受人爱戴,众人皆说太后陷害他!皇上也如是,对他既愧疚又惋惜。现在蹦出个好大儿,就是给皇上脑袋上扣屎盆子!什么后果,你自己想!你敢说你们在北地生活没有依靠哪儿个达官贵人相助?别害人了!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