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我很乖，爷，我乖。”
她好似回到花满楼第一次服侍楚瑾玄的那个夜晚，紧张得手脚冰凉，抱住楚瑾玄如救命稻草般死死不撒手。
玉婉害怕，她真的很害怕！
她战战兢兢瞪着眼睛，不敢闭上，好似一闭上就又回去了。
她太怕了！
楚瑾玄察觉出她的异样，心中不忍，抚摸着玉婉光滑的背脊，柔声安抚，
“都过去了！不怕，不怕，有我在，我……我很在意玉婉，只要玉婉够乖，我楚瑾玄愿意同玉婉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你要乖乖，知不知道……”
放纵过后，皆是落寞。
清晨，楚瑾玄起身上朝，他后悔自己太过孟浪，没话找话，
“普普通通上个早朝，你就不用起来伺候了，再睡会好不好？”
他挠了挠玉婉的脸颊，
“还能爬起来，看来爷昨夜懈怠了。”
玉婉服侍着楚瑾玄穿衣，语气平淡，
“早起伺候主君是妾的本分。”
楚瑾玄听得别扭，周身泛起鸡皮疙瘩。
他重提了花满楼的事吓唬玉婉。
玉婉是乖了，今早起得比他还早，居然还问他要不要疏解。
他盼玉婉敬他，爱他，依赖他，能够恪守本分，做好一个妾室该做好的事。
但玉婉做到了，他心里又觉得少很多东西，总是悬着更加不好受。
他打量着玉婉的神情，讨好地俯身亲了下玉婉的脸蛋，眼巴巴地望着玉婉，心里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