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于是重新恢复原样,决定以后问问这是什么东西。

    坐在一侧的裴砚礼淡淡道,“你们说了什么?”

    沈云舟眨眨眼,想了想才明白他问刚才凉亭的时候。

    她摊手,“就几句闲聊而已。”

    眼见沈云舟这么坦然,裴砚礼只觉心口堵得慌。

    “那你就不问问我与她说了什么吗?”

    沈云舟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知道了又如何?你还能把话咽回去?”

    “裴砚礼,别人的女人抱着舒坦吗?”

    裴砚礼身子一僵,脸色黢黑。

    沈云舟像是看不懂他不高兴,故意捏着鼻子,“你知道吗?你现在身上的味道,真恶心。”

    裴砚礼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只见他气恼地伸出手,用力扯下身上的外衣,然后狠狠地将其扔在了车厢里。

    那件衣服就像是他此刻愤怒心情的替罪羊一样,无辜地躺在那里。

    “我什么都没做!”

    裴砚礼怒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也喊出了他最后的倔强。

    而此时的沈云舟却悠然自得地靠在车壁上,懒洋洋地说道:

    “我知道啊,毕竟在那大庭广众之下,你们最多也就是抱一下而已。”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对这件事毫不在意,但其中又隐隐透着一丝嘲讽。

    听到这话,裴砚礼气得咬紧牙关,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却又因为脸肿着疼的嘶嘶几声。

    他瞪着沈云舟,怒吼道:“沈云舟,你把我想得也太龌龊了吧!”

    然而,面对裴砚礼的怒火,沈云舟只是轻轻一笑,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哟,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

    她的目光落在裴砚礼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

    裴砚礼心中更是郁闷,感觉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般,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继续抱怨道:“那你为什么不打我了?按照你的性子,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你早就动手打我了。”

    沈云舟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