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这个变数具体会产生什么后果，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顾时晏虽然不像他知道剧情发展，但凭借着敏锐的嗅觉，迅速察觉到了问题。
“现在呢？”楚恬瞬间坐直了身子，“李导他们被抓后经过审讯，应该已经知道昨天是张杨做东了吧？没查出问题？”
“早上张杨被传唤了，但一个小时候他就从警察局出来了，”顾时晏沉声说，“他很有能耐。”
楚恬沉默了，他听出顾时晏话里的潜台词。
涉及xd和聚众淫乱，而张杨这个请客的人却能全身而退半点污水不沾，手段不是一般的厉害。
“他昨天是不是找过你，让你去见那些投资人？”楚恬突然想到了什么，倒抽一口凉气，庆幸不已，“还好你没去，不然……”
不然昨天被捕的名单里，就会多个顾时晏了。
可张杨图什么呢？
从他先前缠着顾时晏的模样看，楚恬还以为他是对顾时晏有想法，想上位。
结果转头他就整了个大的，还差点连顾时晏一起坑进去。
这下连楚恬都看不懂张杨到底想干什么了。
顾时晏心里翻涌的情绪远不像他表面上平静，他能规避风险，还是因为听到了楚恬的心声有了防范。
如果没有楚恬，他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李渔要求着，为了不得罪导演可能还真会过去走个过场。
到那时会发生什么，没有人能预判。
这边通电话的俩人沉默深思不得其解，另一边的张杨惊惧交加，如同困兽般发泄打砸。
不出片刻，整个房间里犹如狂风过境，触目可及的物品没有一个完好。
“为什么？为什么！”张杨神经质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喃喃自语，“不对，这不对！神书上不是这么说的，他怎么会没去那个包厢？又是谁报的警？！”
如果有人看到张杨此时的状态，一定会觉得他是疯了。
只有张杨知道自己没疯，一切还要从他偶然得到的一本神书说起。
那本书的背景和某些内容都和他自己的亲身经历对上了，而主角就是顾时晏和以第一人称书写的“我”。
张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