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义无反顾的跟她离开,又在茫然和怀疑中度过6年。
他怀疑那只是一场臆想的梦,梦里的月光会在白日挥散,变成狠辣的抽下来的皮鞭。
好在他终于等回了他的小月亮。
可惜月亮公允无私,照在每个人身上。
可他是阴沟里的老鼠,墙皮缝的蟑螂。
他嫉妒那些被月光照到的人,一如他想私有月亮。
灼热的呼吸带着几乎能烫化的温度,修长结实的大手握着少女肩膀,声音发颤:
“陆斯言会是最忠心的小狗,一直跟在大小姐身边。”
近乎告白的话语,狎昵而虔诚的亲吻。
姜栀枝单手捂住他的脸,往外推了推。
一张粉雕玉琢的漂亮脸蛋红的过分,小小声的警告对方,
“别亲这里,会被发现。”
跪在地上的青年不依不饶,看着她:
“那大小姐不许说后悔遇见我,也不许说后悔资助我。”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滚热的偏执,连呼吸都像是失控一般:
“是上帝亲手把大小姐送到我身边。”
“我会诚挚的祈祷上帝,祈求大小姐看我能多一眼,再看一眼……”
他说的话太肉麻,姜栀枝耳朵红红,捏了捏他的耳垂,
“知道了。”
视线扫过陆斯言被药水打湿,乱糟糟的一团颜色,那双花瓣一样的唇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