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叫老公。”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坐在台面上的少女脸颊红了红,连攥着对方衣襟的细软手指都忍不住跟着蜷了蜷。
轻软的声音都似乎浸满了水汽,调子颤巍巍的,
“老公……”
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颈,指腹有些微微的粗糙。
无孔不入的黑暗侵袭着她,像是无数带着窥伺的视线。
她忍不住有些害怕,慢慢把脸颊往顾聿之方向贴了一点。
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捏住了她的下颚,
“说,最喜欢老公。”
明明更能忽悠人的甜言蜜语她也说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会儿被顾聿之引导着去说,羞耻感更足了。
纤细的指尖几乎完全蜷缩在一起,细软的调子都像是融化了一半的棉花糖,带着黏糊糊的甜,又在危险中磕磕绊绊:
“最、最喜欢老公了……”
“谁最喜欢?”
“我……”
他很恶劣。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继续要求她:
“连起来说。”
脸颊滚热,像是烧着的火。
断断续续的声音都不流畅,带着清浅的玫瑰香,随着仰头的动作,扫在他下颚的位置上,
“枝枝最喜欢老公了……”
清晰的吞咽声回荡在房间里,带着某种被强调的错觉。
渐进的危险,陌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