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正经?他又能是什么正经货色?”
“连这里都亲了?”
面容俊美的男人闭了闭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
“上次见我的时候,还说最喜欢我,会跟顾聿之退婚。”
“小乖,你每次都在哄骗我。”
那双清雅的凤眸跟她对视,醋得牙都快咬碎了,还不忘追问她:
“舒服吗?他亲的。”
灼热的呼吸骤然逼近,男人嗓音低哑,呼吸洒在那块被过度亲吻过的皮肤,
“被他亲的时候,我的小乖是在愧对飘零异国的我,还是抱着他的脑袋,求他亲得更重一些?”
姜栀枝一张脸“腾”得烧红了。
脸也热,心跳的速度也快。
她就这样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是什么奇怪问题?
她回答被他亲的时候在想你,会显得她是个朝三暮四的小女孩;
她回答被亲的时候抱着顾聿之的脑袋用力,会显得她很急。
好怪。
根本就不是人能回答的问题。
宽敞的车厢因为刻意拉近的距离而显得逼仄,裴鹤年高大的身影阻隔了光线,车窗外的灯光不时在他脸上流转。
高挺的鼻梁上点缀着一颗茶色小痣,软红的唇瓣抿得紧紧的,这样眼皮半撩看她的样子,带着感官都被刺激的暴欲。
姜栀枝心跳如擂鼓,最终在权衡之后,慢吞吞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选了个对刚刚痊愈的病人稍微友好些的答案:
“想你。”
花瓣一样的唇吐出湿热气体,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清亮的眼珠像是水浸过的琉璃,会在看着他时慢慢的转来转去。
像只抬起爪子试探的可恶小猫。
明明知道她又在胡说八道,又在哄骗他,可凤眸半抬的男人只是紧紧盯着她,声音压得极低,
“小骗子。”
少女的指尖环住他的脖颈,温温热热的吐息落在他脸上,一本正经:
“可是你一个人在国外,又伤了腿,我不放心。”
“老公,当时我真的在想你。”
极窄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