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放软身体,手掌翻转,牢牢地握住,如同握住了全世界。

    ——

    除夕过后就是春节,七十年代的春节气氛很足,时不时就有鞭炮响起。

    江行简和沈晚柠也赶在凌晨放了开门鞭炮,鞭炮声中,两人相视而笑,心中被幸福填满。

    大年初一,两人一起出了门,去逛了庙会,沈晚柠很高兴。

    初二、初三,呆在家里,江行简坐在院中,用刻刀雕琢无事牌。

    沈晚柠也给自己找了事做,织毛衣,哦,她还没学会那么复杂的织法,只会用平针,于是她织的其实是围巾。

    选用了深蓝色的毛线,一次性买了好多卷,就怕后面织着织着,毛线不够了,再去买会有色差。

    毛线这种东西,但凡不是同一批,就很容易有色差。

    “小柠,你来试试?”

    刻了两天,初四下午,江行简终于把吊坠刻好。

    往上面穿了根红绳,朝沈晚柠招手。

    沈晚柠赶忙放下手里的长针,从正屋廊下跑了过来。

    “刻了两天了,终于愿意给我看了?”

    江行简神神秘秘的,从开始雕刻就躲着,要么在院中,要么在东厢房内。

    沈晚柠问他,他就说要保持神秘,等刻好了再送给她。

    这个惊喜就这么捂了两三天,沈晚柠的好奇心被吊得高高的,现在终于能看见成品了,高兴极了。

    她小跑着到江行简身边。

    “是什么?”

    “你看看?”

    江行简没有回答,只握着拳,拳心朝下放进她掌中。

    感觉掌心里多了个东西,沈晚柠心跳加快,迫不及待地低头。

    温润的羊脂白玉还沾染着江行简的体温,只见是一块小小的梅花吊坠,五瓣花瓣盛放着,每一片的纹路都精细而雅致。

    沈晚柠托着它,就如同托着一捧冬日里最纯净的雪。

    “喜欢吗?”

    江行简温柔的声音打破沉静。

    沈晚柠这才回过神来:“帮我戴上。”

    她挽起自己的头发,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江行简捏着细细的红绳,两手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