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琴和月如鸢一左一右把昏迷的月初宁架出门的时候,秦翠华正和钢铁厂保卫科长媳妇杨丽英正说着月家刚才的事,就看到了这一幕。
杨丽英看到昏迷的月初宁人中那一块青紫的淤血,眼睛还翻着眼白,着急忙慌走过来,“哎哟我的天,不是我说你啊钟婉琴,你不待见走失的小闺女儿,也不能虐待人啊,看把小孩儿掐得,看着就只剩一口气了。”
秦翠华也跟过来,看不下去这两人把月初宁拉拉扯扯弄得更难受,一把将人背到背上:“行了你们这样架着让孩子更难受了,放我背上,我给你们背着去医院吧。”
“谢谢你了秦大妹子。”
钟婉琴赶紧把月初宁放到了秦翠华背上。
杨丽英也跟着一路去了医院,好在她们家属院离医院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
医生带着护士一起进来,护士熟练地给床上的月初宁扎针输液,医生则沉着脸看向三个妇女询问:“谁是病人家属?”
钟婉琴:“我是,我是她妈妈。”
“造孽啊,自己生的孩子不好好养就算了,怎么还虐待成这样,你是怎么当孩子妈的!”
紧接着,钟婉琴就被医生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还不忘阴阳怪气一边打量她的衣着,一边讽刺她虐待孩子,自己穿得光鲜亮丽,却不给孩子吃喝还常年压迫孩子。
月初宁有严重的贫血和营养不良,因为营养跟不上,18岁的她,身体发育停滞下来,严重发育不良,这次晕倒是严重低血糖。
钟婉琴被训得涨红了脸,但同时又很无辜和委屈。
孩子这些年都不在她身边,她也不知道啊。
这时,月初宁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听到医生正在劈头盖脸批评钟婉琴,着急的给钟婉琴辩解:“医生,你不要怪妈妈,都怪我,我身体差不关妈妈的事,妈妈姐姐对我都很好,姐姐一进门就给我倒了白开水呢,对我可好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杨丽英阴阳怪气的嗤笑出声,“笑死我了,鸢丫头你怎么做人这么抠门,进门只给你家小妹凉白开啊?
但凡你进门的时候给她冲杯糖水,人家也不至于昏迷。”
又扭头对看起来傻乎乎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