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去上班,月如鸢坐在钟婉琴车后座上声音担忧:“妈,八十块块可不是小钱,顶爸爸三分之二工资的,妹妹从没拿过那么多钱,会不会不太安全?”

    被她这么一提,钟婉琴怎么想都不放心了,“是啊,那孩子在乡下哪里见过那么多钱,不行,我中午回去得给她说说,帮她拿着,免得她回乡下前弄丢了。”

    月如鸢在后座笑容张扬,声音温柔如水,“妈你在供销社上班,什么都能给妹妹备齐,其实妹妹大概用不到那么多钱。”

    钟婉琴一想也是,“她要什么我给她买就是了,那钱她拿着要是丢了,她爸准得大发雷霆,还是我帮她收着吧。”

    “妈你对妹妹可真好。”

    “傻孩子,你们两个我都一视同仁,别乱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我替妹妹高兴还来不及。”

    “你能这么想,是真懂事了。”

    ……

    中午月如鸢依然没有回来吃饭,还真去假装去做样子了。

    钟婉琴把做好的两套衣服拿给月初宁试,但脸色已经没有昨天那么慈爱了。

    估计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把场面闹得有些僵的缘故。

    钟婉琴喜欢家和万事兴,习惯以前兄友妹恭的日子,昨晚两个女儿话里一直针锋相对她不是没看出来,但她总结一番,把过错归到了月初宁身上。

    明明养女一直在为小女儿着想,但小女儿总是以恶意揣度姐姐的出发点。

    来日方长,小女儿还得慢慢教才行。

    月初宁可没管那么多,回房试了衣服,对着镜子解开头发重新编了一条单边鱼骨辫。

    这张脸与上辈子的她几乎一模一样。

    只不过上辈子她没因为下地干活被晒黑,皮肤更软白粉糯,养父母那些世交叔伯姨婶们每次见了她都要掐一把她的脸颊肉,像是要试试能不能掐出水一样。

    换下满身补丁的旧衣服后,眼前的穿着浅蓝色布拉吉的月初宁水灵灵的像极一朵绽放的娇美月季花,年华正好,美丽而青春,让人挪不开眼。

    浅蓝色布拉吉

    肤色均匀的浅小麦色皮肤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脏,反而是匀称漂亮的健康美,把钟婉琴看呆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