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琴被丈夫说得涨红了脖子,此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

    “还有你。”

    他语气缓和许多,“鸢鸢,你妹妹都委屈哭了,你是做姐姐的,赶紧给她道个歉哄哄她。”

    最后月建国动作僵硬拍拍月初宁的肩膀,“好了,我让你姐给你道歉。”

    月如鸢气得差点呕血!

    心里又气又酸涩难受,觉得他们是处不熟的白眼狼父母。

    虽然月建国未来会当上副厂长,但是若不是她重生以来凭借自己前世的先机帮他少走了许多弯路,他起码还得再过两年才能升到现在这个部长职位。

    现在他竟然让她屈辱的给月初宁道歉,心里直接恨上了月建国。

    可她现在还没嫁给宋时琛,还没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长夫人,还不能一句话就决定那些欺辱过她的人的命运。

    时机还没到,她还不能离开这个家,只能忍辱负重闭了闭眼,“对……不起。”

    说完直接跑回房里了。

    钟婉琴心里不忍,原是她的错,她多和鸢鸢抱怨了两句,鸢鸢才会误会,她心里替鸢鸢委屈。

    见月如鸢跑回房间,忍不住追过去安慰她。

    接下来的几天,月建国自觉愧对亲女儿,每天下班回来,都给月初宁带好东西,今天带一网兜苹果,明天带一盒蛤蜊油的,见月初宁愿意收下,他心底的愧疚渐渐淡了许多。

    月初宁东西照收,却并没有被月建国的“父爱”打动,因为他每天带回来的好东西,都有月如鸢的一份。

    时间到了周日,因为月建军一家要过来,月建国夫妻俩起了个大早,在客厅呯呯嗙嗙一直弄出动静。

    月初宁早早被吵醒再也睡不着,只能抱着毛巾脸盆和牙刷进了厕所洗漱。

    上午九点半钟刚过,几辆自行车骑进家属院,月家热闹起来,是老二月耀宗和大伯一家到了。

    月初宁和父母一起站在家门口翘首以盼,月如鸢已经像只花蝴蝶一样飘出去,左手揽着一个年轻男人,右手揽着一个中年女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女人和一个相貌与月建国十分相似中年男人,亲亲热热一起走过来了。

    “爸、妈,我把大伯大伯母都给你们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