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部队驻扎地在郊外,路很崎岖,昨天从国营饭店载她回去的时候,才半小时的路她都娇气得直哼屁股疼。

    回钢铁厂家属院那么远的路程,骑自行车载着她骑不快,估摸得三小时打底,她这么娇气,哪里受得住。

    “不知道,可我想你多陪陪我嘛。”

    她就知道这男人软硬不吃。

    抿唇暗暗咬咬牙,实在不行,那她就不要脸给他看。

    这年代作风保守,她总有办法逼他对自己负责。

    “下午再给你答复。”

    他再想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就陪她一起坐公交吧,她不舒服的话,他还能多看着些。

    月初宁一听他这看似没答复实则变相拒绝的话,气得小脑袋都想冒烟了。

    就算她再厚脸皮,也禁不住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脸。

    谁能一直热脸贴冷屁股没情绪的。

    她脑袋一空,不管不顾抱上他的腰身,脑袋都贴上他的腹肌了,“不管不管,你现在就给我答复!”

    不然她不安心,万一他下午直接找借口溜没影了怎么办。

    今天颠簸了两小时公交可不能白来。

    陆秋砚身形一僵,耳根一阵发热,“快放手,这里是食堂,人多口杂。”

    他是男人,怎样都不算吃亏,但她是女同志,不论如何都会处在风口浪尖上被指指点点。

    谁知道他说完,月初宁反而抱得更紧不肯撒手了,“不要不要,被看到了就看到了,反正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无奈软下语气,“你先松手……”

    “大不了咱们今天就打结婚报告。”

    看她直接来一招霸王硬上弓,看他这回哪里跑。

    果然周围真的响起了指指点点的低语。

    但因为对象之一是陆秋砚,那些议论纷纷的声音并不敢太大。

    月初宁从他腹肌里冒头,刚才一直埋在他腹肌里的那一边小脸有点发红,也不知道是被压得充血了还是咋的。

    她鼓起勇气冲着那些低声议论的人说:“我们是正经对象,今天就要打结婚报告了,名正言顺的!”

    食堂的人一愣,全都纷纷错愕看向陆秋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