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知道这事儿当场气得直掐人中,真怕自己被这不孝女气昏过去。

    钟婉琴怒气冲冲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气势汹汹跟来的牛胜利,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胜利哥,你怎么来了?”

    月如鸢从钟婉琴后面看到跟来的牛胜利,连忙问。

    “还不是你这个好妹妹,都害我小妹送医院去了!”

    牛胜利一看到月如鸢就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还记得什么道歉和道谢,一腔热血涌到脑袋顶上,只想给月如鸢出气了。

    “什么?”

    钟婉琴火冒三丈,“对不住啊胜利,我这女儿从小在农村长大没人教根子学坏了,她犯了事儿你不用给我面子,要怎么处置我都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

    她生拉硬拽把月初宁拽过来,“还不赶紧道歉!我和你爸多正直的一个人,你怎么就知道净扯他后腿,我真恨不得让你回农村算了,在这儿就知道给我和你爸丢脸,真是家门不幸!”

    因为衣服染色的事儿,她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又有野男人找上门来,她更是气得恨不得这不孝女当年直接死了算了。

    免得现在搞出那么多丢尽家门脸面的事,她和自家男人的以后都没脸见人不说,说不定还会影响鸢鸢和两个儿子以后嫁娶都说不定。

    “我小妹掉水里本来被救上来就没什么事了,她又压又吹气的,直接把我小妹搞得憋死过去送医院救治了,要不是她,我小妹说不定根本不用去医院!”

    牛胜利坚持认为牛紫嫣昏死过去是月初宁搞的鬼,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就是捂一下牛紫嫣的嘴,哪有那么严重。

    是他爹畏惧月建国才硬逼着他过来的。

    他可不怕。

    钟婉琴面色骤变:“你说我家这个混账丫头把你家紫嫣弄进医院了?”

    紧接着月初宁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挨了钟婉琴一巴掌,打得她隐约都感觉到了五脏六腑在震动。

    她回头愣愣的看着眼前面容扭曲的女人,即便很早很早就知道她是一个偏心又双标,说一套做一套的妈。

    但心底还是对钟婉琴残存着最后一丝虎毒不食子的期望。

    现在这一巴掌,打碎了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