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被迫并非出自他自愿,他就会很难受。
这不孝女今天还害他们一家丢了大脸,他更不情愿花这些钱了。
周鸿洺睨了一眼月建国那难受得像吞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假装没发现,转移了视线。
是该让这老小子好好为自家亲闺女出出血才对。
这一顿宴席吃了将近六百块钱,月建国拿到账单的时候,手都一直在抖个不停。
虽然来吃席的都会给红封,但这年头大家都穷,红封里能有几个钱。
闹哄哄到晚上八点左右,今天这场喜事总算结束了。
就在月初宁要跟着陆秋砚回去前,月如鸢拉住月耀宗互换了一下眼神,月耀宗赶紧过去低声对钟婉琴说了几句话。
钟婉琴这才适时过去把月初宁叫住:“宁宁啊,这头一晚上,你那家属房肯定没安置好,你总不能去住陆营长的宿舍,宿舍里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家的过去也不像话,今晚还是留在家里过夜吧。”
月初宁脚步一顿,回头静静看着钟婉琴,没有马上说话。
温惠英笑着挽了挽耳边的碎发,“婉琴,不是我说话难听,只是宁宁那房间都被你家老二打砸成什么样了,像是能住人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