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楚逸痛心疾首把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情况下,月如鸢被调去了钢铁厂食堂,当厨房女工了。
月如鸢感觉才短短两天时间,一直顺风顺水的她天都要塌了。
想回家习惯性找月耀宗哭诉依靠,却想起来月耀宗被哥尾会带走了还没回来,回家又要照顾钟婉琴又要做饭洗衣干家务,她差点没崩溃。
转到食堂后厨的第二天,她因为切菜被菜刀切伤了手掌,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
因为受伤了,她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不照顾钟婉琴还有洗衣做饭了。
就引导月建国打电话把月初宁叫回来。
这段时间月如鸢像是被下降头一样倒霉,她怀疑跟月初宁脱不了关系。
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放任月初宁一个人嫁去部队家属院过好日子。
家里刚装上电灯泡,明亮的灯光下,陆秋砚见她气鼓鼓的回来,问:“怎么了?”
“我爸觉得我白天没事干,让我白天回钢铁厂那边伺候我妈顺带洗衣做饭。”
她在陆秋砚面前扮起了可怜无助的模样:“可能是三姐见不得我嫁给你过上好日子了,所以才会撺掇我爸叫我回去干活。”
陆秋砚想起来她家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三姐月如鸢,眉头就皱起来,“那就不回去。”
“可是一直不回去的话,时间长了家属院的人会有闲话,说我不孝顺。”
她凭啥因为没从小养育她长大的月家人背上不孝顺的骂名。
“对了!”
她眼前一亮,期待看向陆秋砚:“老公,你今天买到回老家的车票了吗?”
陆秋砚颔首:“买到了明天下午三点半发车的火车票,中午吃过午饭我就要走了,你在家自己照顾好自己。”
顿了顿又补充:“不想回去就不要回去,不用管别人说什么。”
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五张大团结和一沓军用粮票肉票副食品票:“我已经打了休假报告,会回老家一个月的时间,这些钱你拿去当这个月伙食费,家里有什么要添置的就从这里出。”
月初宁美滋滋接过钱和票,水灵灵的杏眸转了转,提起热水壶先去洗澡了。
洗完澡,她放好钱票了,才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