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快,背我去看看。”
孙爱芬疼得脸上冒出一层汗珠,声音都有气无力的。
死丫头虽然可恶,但说的没错,当务之急是赶紧带她去包扎。
这老陆离了她,真的一点也不靠谱。
陆援朝看孙爱芬面如白纸的脸色,顿时也慌了神,着急忙慌的就拉着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背。
陆秋砚和月初宁为了不落口舌,也一路跟去了村卫生室。
路上遇到村民好奇发问:“怎么回事儿啊,爱芬这是被谁打的?”
不等陆援朝那笨嘴先开口,嘴巴伶俐的月初宁率先开口:“孙姨这是被我公公用锄头砸的,哎不说啦,再说就要耽误孙姨包扎了。”
村民看向陆援朝的眼神顿时变了变:“老陆,你这暴脾气咋那么多年都没变,逮着谁就打谁啊,难怪你家老大几年都不敢回家。”
“哎可不是嘛,我家男人从小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哟。”
月初宁心疼的看了一眼身边比她高还比她壮的陆秋砚,突然觉得他小时候真的好可怜。
陆援朝一听这大儿媳没头没尾的解释,气得差点眼前一黑。
但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可也不能掐头去尾说啊。
这话说得好像是他故意打自己婆娘一样。
但她这说话方式,他总觉得莫名熟悉,像是听过了很多年似的。
只是陆援朝此刻心里着急要赶紧送孙爱芬去村卫生室,没空细想。
把人送到了村卫生室,陆秋砚和月初宁没有多待,就去找赶驴车的老王头了。
今天他们没有包驴车,一大早的不止他们要去镇上,村里也有其他人要去,他们不能那么自私独占驴车。
虽然老王头巴不得他们包车,只拉两个人多舒服,钱还给的多。
到医院已经是八点半了,他们到病房一看,外婆在一旁和隔壁床的婶子拉家常。
因为在村里常年被人传不祥,除了那些城里来的不封建迷信的知青偶尔和她说说话外,她常年都挺孤单的。
这会儿难得有人能聊天,她聊得可起劲了。
“外婆,先吃早饭吧。”
陆秋砚挡到了外婆和隔壁床婶子中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