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主爸爸伺候得妥妥帖帖。
喝过水之后,陆秋砚彻底安静下来了。
这样惬意的宁静仅过了半个多小时,她腿麻了。
钱难赚屎难吃,谁说男人的钱好赚来着,她觉得一点都不好赚。
不行,回去后得想办法再弄个赚钱的路子。
虽然刚抄了月家有点小私库了,但没有持续稳定的收入来源还是会慢慢坐吃山空。
她得给自己多几条后路,不能把来钱的路子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现在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得有人挪坑了她才能进去。
虽然周鸿洺说过军属都会有安排工作的机会,但大部分都是那种劳力工作,轻松一点的文职工作一般都会优先给那些团级以上的高级干部家里的家属安排挑选。
她一个营长媳妇还能跟师长家的女儿抢得到工作么。
不行了,腿要开始麻得没知觉了。
他刚才一直没什么动静,应该睡着了吧。
既然睡着了,那就睡枕头吧。
轻手轻脚把男人的脑袋从自己被枕麻了的大腿上挪到枕头上,没想到一动,那双眼尾绯红的漂亮凤眸蓦地睁开了。
月初宁强颜欢笑:“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正想把你挪到枕头上,没想到你还没睡呀。”
“嗯……”
他长睫微颤,天生晒不黑的俊美脸上是给她添麻烦了的落寞感。
“阿砚,还是睡枕头舒服一点。”
月初宁眼睛一闭,干脆不去看那张魅魔一样蛊惑人心的脸,不然真的会心软让他再躺一会儿。
长得好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委屈蹙个眉她都觉得自己该死,怎么能那么心硬不给他再躺一会儿。
但凡换个发福的邋遢大汉,她的心早就像在菜市场杀过十年鱼一样硬得直接一脚把人踹下床了,甚至会理所当然觉得花丑男人的钱都是她应得的精神损失费。
可这一个长得太好看了,每每想要心硬都硬不起来。
另一边,邓招娣和陆小红担惊受怕的守着不敢睡觉,熬着等了一夜也不见陆援朝他们回来。
第二天邓招娣顶着两个黑眼圈出去一打听,她白天要下地晚上回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