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非常清楚的，王大海给方婷婷买房买车，还买那么多奢侈品，这些东西加一起都有三四百万，这都是真金白银。
方婷婷本来还是打工妹，现在一下就上升到老板娘，这是何等的风光，她不需要再为打工为租房发愁了，她可以过阔太太的生活，而且她还年轻。
就在我和赵芳聊方婷婷的时候，方婷婷突然打我电话了。
走到阳台，我接起电话。
“余楠，你在哪？”方婷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在出租屋里，怎么了？”我看了一眼客厅的赵芳，回应道。
“林淑芬是不是快出院了？”方婷婷质问道。
林淑芬是老板娘的名字，以前方婷婷一直叫‘老板娘’的，现在她的口吻完全不同，显然觉得马上就要取代老板娘，所以没有必要再假惺惺。
“你打听这些干嘛？”我说道。
“我不可以过问吗？”方婷婷说道。
“明天早上挂完水就出院。”我回应道。
“行，你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和我说。”方婷婷继续道。
“知道了。”我答应道。
“王总这两天很忙，别想着出卖我们，否则你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