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呐，你、你是真的！”柳如烟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嗯？”我皱了皱眉。
“你、你们父子相认了？”柳如烟忙道。
“父子相认？”我盯着柳如烟，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余楠，余南！”柳如烟拿起身份证，她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不、不对，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你的身份证，这是余少爷的身份证？你这张身份证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柳如烟拿身份证的手有些发抖。
“是余老先生给我的，我的身份证被他拿走了。”我说道。
“他知道你会找他，所以他提前准备好了吗？”柳如烟把身份证递还给我，她整理一下思绪，托着下巴道。
提前准备好的？
柳如烟的话，就好似醍醐灌顶，我突然意识到余老先生究竟有多可怕！
也就是说，我还没去找余老先生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我了，他早就有计划让我继续冒充余少爷，这也就导致我一直没穿帮，也一直没有人来找我。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一切都是余老先生计划好的。
我走的每一步，他都在远处看着，他对我最近的行踪了如指掌？
余晓北找到我，是真的通过秦雨菲吗？还是说，是余老先生有意把我的行踪通过一些未知渠道告诉了余晓北，所以余晓北才顺藤摸瓜来找我的？
如果从余晓北打我电话的那天算，我不信二十四小时内，余老先生会想好所有的说辞，说给我余少爷的身份。
面前似乎有一团迷雾，这团迷雾里，我伸手不见五指，我就好像是个提线木偶，在迷雾外的余老先生，正笑看着我宛如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他在考验我吗？考验我的能力？他说我的演技很拙劣？难道他早就见证？
那天在魔都商会活动的现场，该不会他就坐在一处隐秘的监控室，看着我所做的一切吧？
我一阵毛骨悚然，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可怕了！
“余楠，余楠！”柳如烟连续开口。
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实，我重重地呼了口气。
“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柳如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