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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亮像只灵活的猫一样,
弓着腰,小心翼翼地摸向前方。
他手中的三棱军刺在指间迅速转动,
仿佛在展示着他的娴熟技巧。
古之月的目光紧盯着鬼子后颈上的汗珠,
突然间,他压低声音说道:
“等等,我闻到了庄子里有马粪味。”
小张庄的土墙在月光的映照下,
显得格外惨白,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徐天亮用刺刀轻轻挑开篱笆上的鬼子绑腿布,
仔细观察着上面的血渍。
“班头,这血渍还没结痂,龟儿子刚钻进去!”
徐天亮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金陵话与夜枭的啼叫声交织在一起,
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草垛里窜出一只野猫,
它像一道闪电般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古之月紧贴着墙根,缓缓地挪动脚步,
手中的毛瑟步枪的准星如同幽灵一般,扫过碾坊的窗户。
突然,他的目光被窗缝里卡住的半截带血的手指吸引住了。
“不对劲,太静了。”
古之月的苏北话轻得如同微风拂过,
几乎让人难以察觉。
“你小子属狗的啊?”
徐天亮不满地骂骂咧咧,但还是迅速缩回了手。
就在这时,村东头传来一阵叽里呱啦的日语,
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徐天亮毫不犹豫地翻过矮墙,
手中的波波沙冲锋枪的枪管如同一道闪电,挑起了茅房门帘。
茅房里,两个蹲坑的鬼子刚刚提起裤子,
还来不及反应,徐天亮的刺刀已经如毒蛇出洞般,
准确无误地刺穿了他们的背心。
鲜血溅落在茅坑的蛆虫堆里,瞬间泛起了恶臭的泡沫。
“就这?”
徐天亮一脸不屑地踢了踢地上的尸体,
仿佛那只是一只毫无威胁的蝼蚁一般,
“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呢……”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