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猛地推开,“别碰我。”

    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缓缓放下。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突然从沈青梨身上起来。

    “给我做双鞋。”他命令道。

    沈青梨愣住了,不知男人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现在,立刻,给我做双鞋。”魏缜的声音冰冷。

    沈青梨颤抖着坐起来,纤细的手指慌慌张张的拢着松散的领口,嗓音还有些发颤,“我、我没有工具……”

    "就用你之前给大哥准备的那些。”魏缜冷冷地说。

    沈青梨怔了下,再看男人紧绷的侧脸,到底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泪水,开始准备做鞋的材料。

    摇曳的烛光之下,她坐在榻边,哆哆嗦嗦的拿起鞋垫子。

    因着心里发慌,手不停地发抖,好几次都差点扎到自己。

    魏缜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沈青梨感到无比屈辱,但又毫无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缝鞋。

    不知不觉,烛泪堆叠了好几层。

    沈青梨一开始还无比紧张,生怕身旁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她,可是坐了许久,他依旧只是在一旁看着她做鞋,再无其他的动作。

    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做鞋,总比被他那样好。

    她调整着心绪,静静地制作着手中的鞋。

    夜,越来越深了,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沈青梨也有些困了,但一抬眼,就看到魏缜大马金刀的坐在榻边,活像是个监工般,铁面无私。

    被他这般看着,沈青梨也精神了三分。

    只是边绣着鞋,边忍不住在心里骂魏缜。

    登徒子,不要脸。

    不要脸就算了,还脑子有病。

    哪有人大晚上逼着人给他做鞋的。

    他这么想要新鞋,就不能花钱去街上买么。

    腹诽归腹诽,手上的活却是不敢停。

    沈青梨只觉得自己命苦。

    不知又过了多久,夜更深了,沈青梨也更困了。

    两只眼皮像是打架一样,脑袋也时不时往下坠。

    就在她第三次不小心扎到自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