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梨以为就会这样一直静下去,还暗暗松了口气,扭脸看向街边的喧嚣繁华。
然而苏婉清见沈青梨没有上钩,并未就此罢休。
她侧过身,轻轻挽住魏缜的衣袖,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四郎君,今日多亏了你陪着我,一路上我心里都踏实极了。上次你送我的那块玉佩,我一直贴身戴着……见玉如见你,有它护着,我夜里都睡得安稳许多。”
她轻声说着,看向魏缜的眼神也满是依赖。
当然,还有毫不掩饰的讨好。
魏缜瞥过那只扯着他衣角的纤细柔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想抽挥手。
但余光见角落里的沈青梨耷拉个脑袋,活像是个鹌鹑似的,霎时也冒出一闷意。
沉沉吐了口气,他并未将手臂抽回,只是微微颔首,神色淡漠道,“能替你安眠,那玉也不算白送。”
苏婉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又扭过脸,故作娇羞的对沈青梨道,“沈姐姐许是不知道,前些日子,我身子不舒服,夜里时常梦魇,多亏了四郎君替我请大夫,还守在我床边许久,直到我退烧才肯离开。有四郎君这般贴心的照顾,我这病好得也快多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沈青梨的反应。
沈青梨攥着衣角,心道,她并不想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