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陪着林蕴暖坐了很久,给她讲霍袭丞小时候的趣事,逗她开心。“你都不知道,袭丞小时候特别调皮,有一次偷偷爬到树上,结果下不来了,在上面哭得那叫一个大声。”霍母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还是他爸搬了梯子才把他弄下来。”
林蕴暖忍不住笑出声,脑海里浮现出霍袭丞挂在树上狼狈大哭的模样,好奇地问:“真的吗?他平时看着挺沉稳的,完全想象不到。”
霍母笑着点头,兴致勃勃地开启了话匣子:“那可不,还有一回,幼儿园举办绘画比赛,他信誓旦旦地说要拿第一名。结果交上去的画啊,把老师都逗乐了。”霍母边说边比划,“他画的太阳是方形的,小草比大树还高,人物的脑袋大得像个气球,比例全错啦!”
林蕴暖笑得前仰后合,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原来霍袭丞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阿姨,你得多给我讲讲。”看着林蕴暖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霍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在霍母的陪伴和开导下,林蕴暖暂时从调查受阻的阴霾中走了出来。但她心里清楚,问题还没有解决,那位关键证人的态度转变依旧是横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第二天,霍袭丞早早出门,继续为寻找突破线索奔波。林蕴暖也没有闲着,她坐在书桌前,仔细梳理着之前收集到的所有信息,试图从那些繁杂的资料里找到一丝遗漏的细节。霍母则在一旁默默地为她准备了各种点心和热茶,时不时轻声询问:“暖暖,累了吧?吃点东西,休息会儿。”林蕴暖总是微笑着回应:“谢谢阿姨,我还不饿,等我看完这部分。”
就在林蕴暖陷入沉思时,霍母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起身走到一旁接听。林蕴暖虽然心里疑惑,但注意力很快又被手中的资料吸引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霍母回到房间,神色有些凝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林蕴暖:“暖暖,刚刚是你霍叔叔打来的电话,他打听到那个证人是因为家人被威胁,所以才不敢配合我们。”
林蕴暖闻言,心中一紧,焦急地说:“怎么会这样?那证人的家人会不会有危险?我们得想办法帮帮他们。”
霍母轻轻握住林蕴暖的手,安慰道:“不过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