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想你吗?呜…”
远处,忽闻几声喜鹊轻叫,可潘金莲却并未有丝毫在意。
清风街,花府。
自打花子虚废了后,李瓶儿对他便更是没了兴趣,只有每每想起花子游时才能偶有所感。
卯时,喜鹊的叫声穿过花府的重重帘幕,惊动了李瓶儿指尖的绣花针。
银针在绷紧的绢布上顿了顿,恰停在未绣完的鸳鸯眼珠处——那鸳鸯的羽色,与花子游离京那日穿的湖蓝直裰一模一样。
\"唉\"
她忽然轻叹一声,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正在她暗自出神之时,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咳。
“你在绣什么呢?”
花子虚的声音突然在她背后冷冷响起。
吓得李瓶儿猛然一惊,急忙把手中的绢布藏于身后。
“身后藏的什么?拿来。”
花子虚的声音像把钝刀,生生劈进李瓶儿的耳膜。她下意识将绣绷往袖笼里塞,绢角却勾住了案几上的茶盏——
\"哗啦\"一声,雨过天青瓷碎成三瓣,茶汤泼在花子虚新做的藕荷色袍角,洇出大片褐痕。
\"贱人!\"
花子虚一把攥住她手腕。
他枯瘦的手指陷进李瓶儿雪肤里,青白指节凸起如坟包。
绣绷\"咚\"地砸在地上,未完工的鸳鸯浸在茶渍中,蓝丝线渐渐发黑。
李瓶儿忽然不抖了。
她盯着地上那片狼藉,想起去年中秋她第一次见花子游时,他那俊美的脸庞,也是惊得她碎了茶盏
她,忽然笑了。
\"笑什么?\"
花子虚另一只手已掐住她脖子。
他呼出的气带着药渣的酸苦,喷在李瓶儿骤然惨白的脸上。
\"心里整日想着其他男人,当我是死人不成?\"
窗外喜鹊扑棱棱飞走,廊下画眉鸟在鎏金笼里尖声学舌。
\"子游!子游!\"
花子虚浑身一颤,突然松开手剧烈咳嗽起来。李瓶儿趁机挣开,绣鞋正踩中那只茶盏碎片——锋利的瓷缘割破锦缎,在她足底拉出一道血线。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