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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尽手中粟米,雀儿扑棱棱飞起。
\"待会,陪本宫去个地方。\"
花子游这才注意到,她今日未施粉黛,发间只一支素银簪——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位皇后。
“娘娘,您今日看起来可真美。”
郑皇后闻言,脸上顿时飘起一抹绯红。
“算你嘴甜,走吧,陪我去岳庙进香。”
“遵旨。”
辰时三刻,岳庙的晨钟惊起一群白鸽。
郑皇后扶着花子游的手下轿时,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挠。
这位\"花公公\"顿时耳尖泛红,低垂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不安的阴影。
\"怕什么?\"
郑皇后压低声音。
\"你现在可是本宫的贴身太监。\"
花子游的喉结在青色领巾下滚动。
为掩饰身份,他今晨特意用铅粉遮盖了喉结,可郑皇后凑近时,还是能看到那处若隐若现的弧度。
玉儿捧着香盒跟在后面,步履轻盈。
正殿内,香烟缭绕。
郑皇后跪在蒲团上,忽然侧首。
\"花三,替本宫添些香。\"
花子游躬身接过香匙时,她故意用指尖划过他手腕内侧。
三根线香\"啪\"地折断,香灰落在两人交叠的衣摆上,烫出细小的孔洞。
“娘娘,奴才该死。”
花子游跪伏在地,香灰在青衫上洇开几朵灰白的暗花。
郑皇后却忽地俯身,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他被烫破的衣料。
\"这衣裳该换了。\"
她尾音轻颤,像昨夜芙蓉帐里那声未尽的喘息。
花子游闻言,急忙压低声音提醒。
“娘娘,这里人多。”
郑皇后这才直起身子,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端庄。可宽大的衣袖下,她的手竟悄悄覆上了花子游的手背。
片刻后…
“你且在此候着,我去后堂诵经。”
花子游急忙点头应“是”。
岳庙的后院,古柏森森,香火缭绕。
花子游本在闲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