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而已,求国师大人为我们做主,是我爹家暴打人,是他该死,我娘没错,我爷奶更没错。”

    方若棠蹙眉,叫来县丞。

    县丞立刻翻出案子给方若棠细细解释了缘由,事情和小男孩说得差不多,但妻杀夫是重罪。

    方若棠当下就不高兴了,娇斥:“凭什么?那个男人几次三番差点打死他的妻子,妻子还不能反抗?况且她也不是蓄意杀人,即使蓄意杀人也没错,谁不想活着,怎么嫁了他,生杀大权就都由他掌控了吗?”

    县丞为难,偷偷看向叶无瑕。

    方若棠溜圆的眼睛用力一瞪,“看他干什么,看我!”

    “他都要听我的,你看他有什么用,我说没错就没错!赶紧把人放了。”

    “可是这个如果开了先河,以后那些女人有样学样,怎么办?”县丞这口一开,方若棠的脸都黑了。

    她第一次这么生气。

    “你的意思是说,女人被打活该,只能忍气吞声吗?”

    “没,没!”县丞吓住,立刻不敢再说。

    “什么叫那些女人有样学样,这是能学的吗?首先,男人要家暴女人,其次女人要误杀男人,最重的一点就是男人的爹娘不止不追究,还争着抢着替女人顶罪,就问这最后一点,有几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