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喝了酒的他又不是这样的,整个人粉粉的,有点可爱,有点让人想要上手摸一摸的感觉。
尤其是他在叫自己姐姐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只招人喜欢的小狗样。
这么一想,才发现阮颂年好像从初中开始就不叫自己姐姐,都是叫姐,一旦叫姐姐必是有事相求,这一声姐姐是撒娇,耍无赖,又或者是讨好。
所以云祺的姐姐是哪种?
脑海重复着云祺说的那句姐姐,在看什么的时候,一闪而过是他凑近的画面,心跳在这个时候又乱了。
阮衔月拍了拍自己的脸,在心里嘀咕:瞎琢磨什么,弟弟而已。
而被阮衔月归为弟弟的云祺,坐在客厅中,看着上午没贴完的happy birthday,还有散落在地上的气球,只是默默地起身将它们收拾干净。
拿着阮衔月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的拆着包装纸,就连上面的贴纸也是轻轻的撕下,没有一点损坏。
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唇角上扬,双手将其拿出来,插上电源,一个装满星空的氛围灯亮了起来。
拿起盒子里的卡片,上面是隽秀的字体。
这个床头氛围灯希望你在家的时候像是身处星辰中,不会感到孤独。
生日快乐!
云祺拇指摩挲着卡片,目光盯着氛围灯,满心欢喜。
拿出手机又忍不住告诉了一遍阮衔月自己十八岁了。
其实他想说很多,给她说十八岁了,别觉得自己小,别把视作和阮颂年一样;想告诉她自己心理年龄早已过了十八;也想告诉他的喜欢,但深思熟虑之后,只是说了句自己十八岁了。
深知现在不是表露心声的时候,云祺就收起这份迫切的心意,化成隔三差五的问候。
会议室里,阮衔月和曹恩瑞作为榆大书法系的代表坐在一侧,对面坐着三男三女,其中三个人金发碧眼,还有两个虽有着东方人的面孔,但一开口就是“萨瓦迪卡”的味道。
院长和系主任都进来了,可见对这次交流学习的重要性。
院长坐在主位上侃侃而谈,从开始的表示欢迎,到学校介绍,阮衔月都没听的得特别认真,不是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