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赏赐的东西,也有新婚时各方送来的贺礼,你还有月例。”
月例?
程念影就听见了这个。
前头的不算属于她。
但月例,算给她的吧?杀人有工钱。替人做妻子,也该有工钱!
“怎么?没仔细去瞧瞧?”傅翊问。
程念影点头:“改日瞧瞧。”
傅翊:“何必改日?你不是说怕,那这两日我陪你仔细清点一番,有事做,也就不必怕了。”
程念影定定看着他。
傅翊问:“怎么?”
程念影道:“你真是极好。”
傅翊停顿片刻,露出笑容,而隐去些许古怪之色:“你喜欢便好。”
木荷在床上蜷了蜷身子,几近炸开。
没有被分权,她该高兴的,该高兴的……
“大夫既开了方子,便按方子吃几日,好好歇息吧。”傅翊扭头又对木荷交代了一句,而后便让程念影跟他一块儿走。
屋内转瞬就又安静下来。
小宫女实在是忍得难受,迫不及待地开口:“这郡王妃哪有半点的主母气度?说话总不害臊。”
她一边说,一边去拿那个护身符:“谁稀罕这样的玩意儿?”
木荷按住她:“干什么?放到我枕下去。”
“木荷姐姐?”
“主子厌憎不守规矩和心口不一的人……既然拿了,就要好好拿它作护身符用。”木荷艰难挤出声音。
等回了幽篁院,傅翊便带程念影清去了私库。
库房昏暗,施嬷嬷拿了盏气死风灯来。
程念影自己掌着灯,从堆放着的一口又一口大箱子前走过。
傅翊停在后面没有动。
他手勾着钥匙,眼神漠然。
木荷的提心吊胆他看在眼中。后宅女子视野受限,为一把把钥匙牵动心肠。实则给谁又有何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