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孟姑娘绝不会说出去。她在孟家也没什么地位,从前连门都出不了。意外结识我后,她小娘才肯放她出门。因为我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父亲也不在身边,我同她做朋友,使人放心。”
“她不太懂今日发生了什么。就算说出去也无人会耐心去听她的声音。你大可放心。”
程念影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你的脸要先冷敷,敷十二个时辰后,便换热敷。伤痕就会消得一点也瞧不见了。”
魏嫣华躬身拜道:“是,恭送郡王妃。”
孟家姑娘懵懵懂懂地跟着拜下。
很快程念影的身影看不见了,魏嫣华听见孟家姑娘呆呆问:“郡王妃怎么知晓如何敷,伤痕能消得最快啊?她从小到大,应该没挨过打呀。”
魏嫣华怔住。
男子抿紧唇,控制不住地从喉中挤出一声闷哼。
跪在他面前的人,小心翼翼用剪刀剪烂了衣袍,终于露出了那道箭伤。
大夫惊异:“这、这是何来的箭伤?哪个贼子这样大胆?”
“什么?箭伤?难道是傅翊使人在暗中放了箭?”下属挤了上前,“可有淬毒?”
男子:“……”
男子:“手抓着箭簇捅的。”
下属立即回头斥责护卫:“你们干什么吃的?怎能让人随意接近殿下?”
那、那谁能想到一个弱女子动不动就捅人呢?
护卫苦得说不出话。
男子也面色阴沉,并不想回忆。
此时听见大夫道:“应当无毒。”
男子现下却全然不敢对秦玉容放松了,他咬着牙:“再查查。”
程念影回到郡王府时,府上热闹得紧。
来来往往的人,搬了不少东西。
“郡王妃回来了。”他们匆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