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影还没什么反应,太子先把自己说乐了。
这算不算手把手教着给傅翊戴绿帽呢?
彼时黎近江又到了府上。
“爷。”紫竹一如往昔扭着腰迎了出来。
“我不是说过了,让她禁足吗?”黎近江拉长了脸。
下人尴尬出声:“今日大夫来过,说,说是紫竹姑娘有喜了。”
黎近江一下定住不动了。
紫竹铁了心要守住自己手头这一单,这时候不禁用袖子掩了掩面,展露出满是娇羞的姿态。
黎近江动了一步,眉头紧皱,还是先扭头问:“今日小师父都做了什么?”
“还是一样,打坐、念经。”
下人们看了都觉得枯燥。
也不知道这样年纪轻轻的女子,是怎么耐得住寂寞的?
“她的世界实在纯粹。”黎近江笑了。
“还有,还有,那和尚总去寻她,似是……辩经吧?”下人们也不大懂。
“那和尚现在……”
“现在就在一处呢。”
黎近江冷笑一声,心中怀疑登时拔到了顶峰。
这和尚!
有异!
黎近江转脸再看紫竹:“你去歇着,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紫竹委委屈屈地放下袖子。
黎近江发觉了异状:“你脖子怎么了?”
紫竹心头暗骂,那人下手也太狠了些,当即委屈之色更浓:“奴家也不知,许是邪祟作乱呢。”
黎近江拍了拍她的背:“好,我这便去让禅师来为你驱邪。回去等着吧。”
紫竹:“……”
那尼姑真坏事。
黎近江好不容易摆脱了紫竹,来到程念影的屋外,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人影。果然,那和尚也在。
黎近江心头的怀疑顿时坐实了一半。
——这和尚也下/流得很,他亦觊觎小尼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