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着说着,也觉得自己这话过分了些。
于是补充道:“将来纵使傅翊害了你,我也会保你一命。”
程念影没接这话,只道:“你走吧。”
太子目光闪烁,也不犹豫,立即推门出去。
门口睡着黎近江的随从。
太子不得不放轻了脚步,待回到屋中,一切尚算顺利。
太子摩挲掌心的腰牌,确认过没在屋内留下什么与身份相关的东西后,便准备离开。
“禅师,禅师。”
“禅师快开开门。”
突然有人敲门。
太子阴着脸。
这么快就发现腰牌丢了?
还是说秦氏女告发了他?
不可能。
除非她疯了。
太子斟酌片刻,还是道了声:“进来。”
同时将腰牌藏入了僧衣的内袋。
“禅师,我们公子爷突地想起来,还未查过你的度牒呢。”下人打起笑脸。
只为查度牒?
太子疑惑,同时伸手去翻包袱:“我拿给你们。”
“给。”他取出度牒。
对面的人一手接过度牒,一手又接过同伴手中照明的烛火,二者一叠,度牒燃了起来。
太子脸色大变:“尔等无礼!”
对面的人哪管他说什么,狞笑一声:“这是个假和尚,他的度牒是假的!将他拿下送入大牢,择日行刑!”
太子几乎气得吐血。
他们不是来找腰牌的。
而是来故意为难他的!可是为何?
“你们怎敢如此胡言乱语,颠倒是非?”太子怒喝。
其他人却齐齐扑上来将他按倒了,嘴里冷笑:“你这和尚,总没事去找那女上师,一待便是许久,就是假和尚!”
太子气得不轻。
原来如此。
不过是那黎近江吃了无端飞醋!
黎近江醒来觉得筋骨酸胀。
他睡着了?竟睡着了?
黎近江立即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他丢了东西。
他面色骤变,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