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汤叔嘴角抽搐着擦了擦额上的汗:“你,你不准备问他话吗?”
“怕他嘴硬,先多来几下。”
罗爷发出无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原来你是要问话啊啊啊啊!你倒是问啊啊啊!
“贵人骨头都软得很,也许一问就答了。”汤叔想了想道。
“万一说假话来骗我呢?”
罗爷继续无声呐喊:你倒是先让我开口啊!我哪里敢说假话啊!
汤叔道:“也是,这些人惯会花言巧语地骗人。”
罗爷两眼一翻,差点怄死过去。
他只能拼命地扭脸,同时往外吐口中的布条。
终于,他吐掉了。
“……问,问我!快问我!我什么都说!”
程念影这才收住凿子:“谁派你来的?”
“乡绅高朋高老爷家,他们给了画像,在,在我胸口。”
程念影扯出那张像。
“高朋,耳熟……”她仔细回忆片刻,问:“岑家的狗?”
罗爷表情僵住:“什、什么?”
程念影想起自己找头面的时候,在岑三爷那匣子里翻了无数遍的信。
“高朋自己说的,说他为岑家做牛马,做鹰犬。”
“所以……是岑瑶心要杀我?”
听雪轩。
护卫进进出出了几趟,脸色渐渐变得发青。
岑瑶心问:“怎么了?”
护卫抿唇,没得到主子的命令,自然不会应她的话。
岑瑶心环视一圈儿:“小禾姑娘不在?”
“她下山去买些东西。”傅翊淡声道。
“可有带人在身边?只怕像上回那样又迷了路。”
周围没人接岑瑶心这句话。
只护卫急声问:“主子,天色不早了,无论如何也买不了那么久……咱们是不是赶紧传话去将城门封锁了?”
傅翊不语。
但岑瑶心想他的脸色应该好看不到哪里去。
这便是最好的时刻……在病中的人,本就会比平时更失三分理智。
那小禾于此时消失,简直是踩在了丹朔郡王的死穴上。
“好啊,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