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怕是不能大操大办了,一切从简,甚至酒席都没法给你摆了,这一点你不要怪爸。”

    谭雅丽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老爷,怎么连个酒席都不能办?”

    她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她,可现在不仅只能找个放电影的对象,酒席都不能摆一桌,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娄晓娥心情也有些失落,哪个女孩子不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她也想,不过她也知道,父亲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她点点头,“爸,我知道了,不摆酒席就不摆吧,咱们家低调点好。”

    娄振华有些欣慰,女儿还是识大体的,他解释道,“现在光景不好,外面已经有逃难的人了,还有很多人都吃不饱饭,摆酒席显眼了些。而且上面现在不要大操大办,一切从简,我们家不能再出风头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别说是这些资本家了,就是一些普通人家结婚也不敢随便摆酒席,等到了明年,后年,好多人结婚都不敢结。

    谭雅丽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她还是分的清楚的,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违背娄振华的意思,好好给娄晓娥添嫁妆才是正事。

    ……

    晚上,姜凡又被许大茂请到家里来吃饭,这让看到这一幕的刘海中气的牙根痒痒。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他还没被别人请过客吃饭喝酒呢。

    怒气上头的刘海中,抽出腰带,继续打孩子。刘光天刘光福两个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挨了一顿打。

    姜凡进了许家的门,许伍德把他拉到主位,让他坐下,他连忙说道,“许叔这就不合适了,我怎么能坐这呢。”

    姜凡再怎么现代化的灵魂也知道他是客人,哪有客人坐主位的。

    “没事,你就坐这,你对我们家的做的事,我们都记在心里。于情于理你都得坐在这。”

    许伍德和许大茂强硬地把姜凡按在座位上,姜凡也就顺势坐了下来,口中说道,“这怎么合适呢?这有些不太合理了啊。”

    许伍德坐下端起酒杯,“大侄子,叔也不说别的,先喝一个表示敬意。”

    许伍德一饮而尽杯中酒,姜凡和许大茂跟上。三人都是熟人,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

    许伍德请姜凡吃饭,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