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珏死死地盯着那片眨眼的红色,耳边嗡嗡作响,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谁的房间呢?

    是温时酌的对吧

    地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温时酌不是应该待在床上等着他进去吗?

    余泽和傅谦澜不明所以地看着情绪崩溃的易珏,想着他是不是被打傻了。

    “救他”

    人在过度的刺激下会处于短时间的木僵状态,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

    易珏几近歇斯底里地开口,却只吐出两个模糊的音节。

    救救他吧,不管是谁,快点过来,救救温时酌。

    傅谦澜和余泽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视线缓缓下移。

    余泽冲过去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易珏,拧动钥匙,锁开了,但门却推不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挡着。

    余泽都不敢想卧室里开了门后会是怎样一副场景,推门都不敢用力。

    门板缓慢移动,拖出一道血痕。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这个出血量,人肯定已经没救了。

    傅谦澜心里清楚的很,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了120,握着手机的手都是抖得不行,极力保持清醒和接线员说明情况。

    门只开了一半,被推倒在地的易珏,连滚带爬地冲了进去。

    靠在门后的人安静地闭着眼睛,手腕上的那块布料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