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信息素了,但觉得温时酌还没发现,那应该还不是什么大问题。

    看着旁边神色认真的人,段承巷莫名产生了玩笑的心思,出声“虚弱”地喊了句,

    “哥我不舒服,你过来给我看看。”

    温时酌放下手机,依稀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出于医生的本能,还是下意识地起身走了过去,微微俯身。

    “哪里难受?”

    温时酌被alpha的茶味信息素撞了满怀,一下子就皱起了眉。

    “你信息素收一下。”

    段承巷挂在温时酌身上,听到这话还故意多释放了点信息素。

    人总是这样贪心,不知道满足,

    一开始段承巷想的还只是让温时酌陪他待会。

    为了能让效果更真实,温时酌让000解除了药物带来的痛觉屏蔽效果

    oga脸上的血色因为疼痛一点点褪尽。

    “段承巷,我难受”

    段承巷还以为温时酌是单纯被他压到了,起身后却看见oga惨白的脸。

    “哥?你怎么了?”

    段承巷心下一紧,更控制不住信息素了。

    “我”

    alpha的信息素就跟针扎似的刺激着温时酌的神经,疼到几乎失声。

    “哥?”

    段承巷现在根本来不及细想,匆匆给自己扎了两针抑制剂。

    给温时酌拢上了个外套后,抱着人就往外走,怀里的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段承巷手都是抖的。

    最近的医院开车过去也要将近20分钟,温时酌现在的状态显然是不能多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