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见他们两个和木头人似的不愿意动弹,也没那个多余的气力和他们争辩,只是平静的陈述自己的要求。

    “酌哥”

    “抱歉,是我的疏忽。”

    段承渊真心实意地开口道歉。

    “与你无关,是我自己疏忽了。”

    温时酌变相拒绝了段承渊的道歉,划清了自己和他的界限。

    “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什么事。”

    养几天就能养好的事情,被两兄弟表现的跟自己快死了似的。

    “酌哥,我不该隐瞒自己易感期的事。”

    段承巷都想给温时酌跪下了,但又担心温时酌会觉得他是在道德绑架,只能低头道歉。

    “我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

    温时酌摇头。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怪他,段承渊和段承巷都催他去检查,是他一直拖着不愿意去。

    才会耽搁了时间。

    “那我们先出去,你自己待会吧。”

    确定温时酌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后,段承渊叹了口气,决定给他点处理心情的时间。

    病房内站着的两人离开,温时酌拢了拢被子,抱着枕头靠在床边。

    除去心里那点微弱的不舒服外,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宿主,两个人的好感度都破80了。”

    对于攻略这事,温时酌无疑是善于玩弄人心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结果也都如他所料。

    “知道了,帮我订张机票,三天后的。”

    目的地就是温时酌之前留学的那个国家。

    他现在继续留下来没什么意义。

    火已经烧起来的话,就应该往里面添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