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两个兄弟都经历了次易感期。
易感期一过,两人查到温时酌的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少年坦诚直率的表白似乎让温时酌有些动容,启了启唇,几不可查地“嗯”了声。
出声之后又想反悔,本来以为段承巷没听到。
但偏偏这小子耳朵灵得很,温时酌刚出声就被他攥住了手。
段承巷就差把兴奋写在脸上,但身上缝合好的伤口又不允许他过多动作。
只能一边疼得愁眉苦脸,一边不确定地询问。
“哥你答应我了对吗?你不能反悔,我都听到你说了。”
段承巷急得想从床上起来,担心他把伤口崩开,温时酌赶紧又给他按了回去,反悔的想法也只能打消,
温时酌敢保证,要是他现在反悔的话,段承巷能拼了个伤口撕裂从病床上翻身下来。
“嗯”
温时酌替段承巷掖了掖凌乱的被子,又重复一声。
趁着段承渊不在偷家成功的段承巷激动坏了,觉得身上的伤口都不疼了,黏黏糊糊就往温时酌手上蹭。
眨眨眼睛,小狗似的。
等段承渊拎着早饭推开病房的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自己弟弟跟狗似的凑在温时酌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
段老大又开始酸的冒泡泡了,咕噜咕噜地酿醋。
在对上段承巷挑衅炫耀的眼神后,段承渊拳头攥紧了,把自己手里拎着的东西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声冷气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