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堂堂王爷,难道不应该为民做主啊……”穆岁安小声嘀咕一句。
只见她向乔棠使了个眼色,乔棠心领神会,二话不说便跑了出去。
见状,姜奕承眉头一皱,赶忙起身问道:“小爆竹……小石榴……姑奶奶你又要做什么?”
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一口一个我家郡王……人家临安郡王,正在抱着其他女子呢!
三更半夜,他不睡觉,千辛万苦地跑来救人,到底图什么嘛!
穆岁安叹了口气,解释道:“棠棠去见那些女子,若她们家族不容,可选择去郓州。”
有些话其实不必直言,其中深意大家自然都能明白。
“咱们那不在乎这些虚的……她们若去寨中,嫁人生子还是做工生活,全凭自个意愿。”
说完,穆岁安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自认不算什么好人,比如听到有人丧命,她心中就毫无波澜,或许从小见惯死亡。
只是……遇上某些不平之事,若她看着顺眼,便伸手帮一把。
姜奕承也打了个哈欠,“我们都折腾一夜了,还是早些回家歇息吧。”
“……”穆岁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少年诶,你这话乍听起来,极易让人误会的!
就在这时,一名暗卫匆匆前来,低声禀报道:“殿下,南阳郡王……方才已经咽气了。”
“自己玩死的怪谁啊!”姜奕承毫不在意道,“派人去通知柔嘉姑母……替本王表哥收尸。”
他随即看向穆岁安,“走吧,还是你想留在禅房歇息?”
“回去,我还得洗澡换衣裳呢。”穆岁安说着,便大步往外走去。
她虽不太懂大雍律法,也知皇亲国戚根本无法被轻易判处死刑,除非所犯谋逆大罪。
审来审去,最终结果无外乎是寻几个替罪羔羊,而草草结案。
至于这什么郡王,至多褫夺爵位或幽禁流放,只要稍加操作,依旧可锦衣玉食地活着。
死在自己虐待别人的手段下,也算是那畜牲的“福报”……
这个道理姜奕承自然明白,才会默许穆岁安今夜之举。
待他们行至院外,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