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烤鱼烤肉香气扑鼻,刺激着他的味蕾,生生勾起他的食欲……
“郡王爷,你吃饭了吗?要不要给你备些吃食?”穆岁安良心发现,小声询问一下。
主要是郡王爷不时瞄一眼,她着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姜奕承放下酒杯,笑道:“你真是多虑了……表哥刚从宫里出来,还能饿着不成?”
“……”蔺聿珩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地颔首,“我用过膳了,你快些,天色渐渐暗下。”
桌上东西已被三人席卷一空,难道让他用残羹冷炙?
圣人有云,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一盏茶后,穆岁安吃饱喝足,又灌下半盏茶水,舒服得不禁喟叹一声。
见她如此,蔺聿珩优雅地起身,缓缓开口:“夫人,我们该回家了……”
闻言,穆岁安抿了抿唇,心中纵有万般不愿,但她毕竟已为人妇,不可在府外久留。
她目光哀怨地看向乔棠,闷闷不乐地说道:“你自己在家要乖乖的……过两日我再来……”
话音落下,她低头往外走去,看那沉重的步伐,仿佛上刑场一般。
姜奕承见状,急忙追上去,“我们恰好顺路……”
“晋王!”蔺聿珩侧身阻拦,面色冷峻如霜,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穆岁安是我的妻子,望你谨言慎行!”
他全然不顾彼此的身份,仿若在捍卫自己的专属领地。
言罢,他转身上前,紧紧揽着穆岁安的肩头,二人一同离去。
“……”姜奕承嗤笑一声,笑声中似夹杂着些许不屑。
朝气蓬勃的榴花,唯有在阳光下肆意绽放,待至秋日,才会结出诱人至极的红石榴。
倘若被禁锢于冰冷的古董花瓶中,或许无需多久,花儿便会日渐枯萎。
他倒要看看,新欢与旧爱,蔺聿珩究竟会如何左右逢源……
回府的马车上,蔺聿珩整个人宛如一座寒气逼人的冰山,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然而,穆岁安却视若无睹……
她坐在角落,低垂着头,时而摸摸手腕上的银镯,时而碰碰银戒,一副无聊的样子。
她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