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初来贵地,适才于楼上偶然一瞥,见美人宛如天仙下凡,故而冒昧前来,一亲芳泽,”
穆岁安开口之际,发出的声音恰似风流倜傥的男子嗓音。
话音未落,她俯身而下,抬起韩令仪的下巴,装模作样地赏看一下。
“啪——”
“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韩令仪如同破布般,被穆岁安扔至地上。
“远观似娇花,近看如夜叉,还真是令人败兴啊!”
穆岁安摇头叹息间,抬脚猛踹,似觉不够,她那戴着粗粝手套的拇指,又在韩令仪的唇上用力摩擦了几下,直至渗出血丝。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犹如疾风骤雨,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穆岁安猛地扯散韩令仪的发髻,又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衣襟,在她颈间重重拧了几下。
此时,乔棠已将陆少恒打晕,以极快的速度赶到穆岁安身边。
她二话不说,直接伸出右手,硬生生扯下韩令仪左耳上的珍珠耳坠。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韩令仪只觉自己的耳朵仿佛被生生撕裂开来,当即因剧痛而晕厥。
穆岁安与乔棠抬手击掌,二人顷刻间便没入暗夜之中,未留下丝毫踪迹。
待巡防街使闻声赶来,见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白衣女子,衣衫不整,发髻散乱,毫无仪态地横卧于湿漉地面,已然不省人事。
其整张脸红肿异常,双唇渗血,衣襟微敞,脖颈上赫然可见数处红痕,左耳耳垂正淌着鲜血。
如此惨状,无需赘言,便会令人心生那种难以启齿的不堪猜测……
因乔棠下手注意分寸,此时昏迷的丫鬟与马夫,还有陆少恒渐渐转醒。
几人惊惶失措,赶忙将昏厥的韩令仪抬上马车,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向侯府疾驰而去。
至于陆少恒,则留下与目睹此事的数位街使,悉心“交代”一下。
未曾发生人命,令仪今夜所遭受的种种屈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如若不然,令仪将声名尽毁,再无来日可言……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