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将会如何自处!”
多年来,在这前朝后宫中,她不知铲除了多少碍事之人,却从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没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愚蠢至此!
“宴安不会知道的……”昭阳长公主低垂着头,小声嘟囔一句。
镯子和玉簪中的药物,皆是罕见的宫廷秘药,无色无味,恰与穆岁安佩戴的香囊相克。
那香囊内的数种药物,无论是驱虫还是安神,总会有几味药材不变。
此乃陆少恒的祖父所配制,她自然不会缺少。
数种药物药性相克,便是药效极强的避子药,且在短时间内,即便神医也难以察觉。
然而,中此药六个月以上,女子若再想生育,无疑是痴人说梦……
“姜姒瑶,即刻设法将脏东西取回或调换,不得让孩子们知晓!”太后声色俱厉道。
“母后!”
昭阳长公主难以理解,起初母后分明不喜穆岁安,为何如今这般袒护!
“小土匪出身卑微,满身陋习,怎可诞下宴安之子!”她愤然道。
“蔺闻璟出身寒门,当初你为何以死相逼,让哀家与先帝迫他尚公主?”
太后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令昭阳长公主霎时僵立当场。
“蔺闻璟有相才,却被迫为毫无实权的驸马,一支写旷世策论之笔,只能为你写诗作画。”
“哀家为何会这样做?还不是因为疼惜你这个女儿!”
“如今宴安显然倾心穆岁安,你即便再不喜,也不应暗中加害,爱屋及乌你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