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那名丫鬟有些能耐,悄无声息地便甩掉了她的贴身婢女,此刻并无确凿证据。
其二,这一出戏,想必是郡王妃将计就计,故而无需追查,否则反倒替王静姝开脱了罪责。
“诬陷郡王妃,该当何罪!”蔺聿珩声色俱厉,当即问罪。
闻言,郑国公夫人回过神来,紧紧搂住王静姝,舐犊之情不言而喻。
“此事定有人陷害姝儿,或为一箭双雕之计,欲除去姝儿与郡王妃!”
“况且,姝儿最是胆小,又岂会以自身性命去陷害郡王妃!”
郑国公夫人冷静下来,言辞清晰地为王静姝做着辩解。
“表哥……”一直沉默不语的郑国公嫡长女——郑华英,轻声开口,“此事疑点重重,不如待寿宴结束之后,再慢慢查证吧?”
王静姝虽愚不可及,却是继母亲自扶养的娘家侄女。
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倘若继母的名声有损,对于郑国公府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
“理应如此……”蔺聿珩拱手向卫老夫人行个晚辈之礼。
“罢了,活了这么些年,老身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未见过。”卫老夫人仅是淡然一笑。
她随即看向穆岁安,道:“临安郡王妃受惊了……京中这些阴私伎俩,让你见笑了。”
这丫头虽出身匪窝,但其心比浸染后宅的女子,纯粹太多……
这一出闹剧似乎无人在意,卫老夫人的寿宴继续进行。
至于中毒的王静姝,则被郑国公夫人带回府中医治。
郑国公夫人离开之际,深深地望了一眼穆岁安,虽极力压抑着,却难掩眼底的怨恨。
果然……再冷静之人,在自己疼爱的孩子面前,依旧会理智全无……
终于,寿宴临近尾声,卫老夫人毕竟年事已高,已先行离去。
蔺聿珩与穆岁安,分别与各自的友人道别后,正欲回府,却见青柏神色匆匆地上前。
“公子,暗卫刚刚传来消息,长公主突然吐血晕厥了!”
青柏将声音压得极低,确保仅有蔺聿珩与穆岁安可闻。
“什么!”蔺聿珩急忙追问,“母亲身体健康,怎会